西护住脚踝,冲减了力道,否则真得折腾出几个瘸子。</span>
<span>我忍不住问热</span><span>哈曼:“你们当初是怎么对付这个情况的?”我会想到准备卫生巾,是因为陈皮阿四传授的经验,但闷油瓶……我觉得他不像是会准备这些东西的人。</span>
<span>热哈曼半天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问什么,他露出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哦,那天……没有风雪,雪层不厚,而且我们是白天走,阳光透下来,可以看见雪层下面的空洞。”</span>
<span>我点点头,觉得自己的运气确实很背,为什么闷油瓶上山的时候风和日丽,我就得顶着寒风赶夜路?他经过这片雪地的时候无惊无险,为什么到我这儿,就冒出了一只长脖子?</span>
<span>接近两年没有下斗,我这招霉的体质难不成一点进步都没有……老天爷一定是在玩我。</span>
<span>在雪夜里行进了足足五六个小时,到第二天早晨八点钟,风雪依旧没有停,而我们也穿过了雪地,走入了两座雪山的低谷间。</span>
<span>一迈出雪地的边缘,所有人都转头看向我,以一种几乎狂热的目光,我了然,自己也已经是疲惫不堪,便点头,道:“扎营吧。”</span>
<span>所有人的脸上,都是劳累和疲惫,再加上一夜风雪的折磨,皮肤通红起痂,一个个都像老了十岁一样。</span>
<span>这时,年轻的冯广看了看头顶厚重的雪云,忧心道:“老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