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赌,万一那个压力环是不存在的,他就跟那块黑窨子棺材板一样了。
想到此处,我不禁有些咬牙切齿,决心以后一定要将闷油瓶看紧些,陨玉他敢去钻、青铜门他敢去,这次连天梯他都敢蹬,天知道下一次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想到此处,我一咬牙,估算好方位,脚一蹬就往上跳,这一跳我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一蹦几乎快到两米高,瞬间,我感觉自己脚下传来一种奇怪的感觉,低头一看,自己赫然已经站在了空中,而脚下,仿佛有无数看不见的双手在托一样,有时感觉坚硬,有时有仿佛突然变成了棉花,我站在上面,极其不稳定。
胖子已经被惊呆了,片刻后,他似乎也明白过来,两眼放光的就要冲上来,我感觉道:“等等,胖子,姓齐的不知道有没有走,你还是在下面接应着,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准备。”
胖子露出一脸可惜的表情,但他向来胆大心细,对局势了解透彻,于是只得一脸不甘的冲我挥挥手,道:“再有下次,胖爷我肯定拍死你。”
我冲他笑了笑,道:“好好看家。”
“呸,你家才在这鬼地方。”
我没理他,打着手电筒,看着对面的环形山壁,开始蹬空中天梯,我没有闷油瓶的身手,每一阶无形梯都是一次考验,一旦高度估算错误,就有被卷入气流中的危险,但我这个人做事小心,因此虽然摇摇晃晃,但也有惊无险。
自从那块窨子板掉下来之后,棺椁上就没有其它动静,我心中越来越着急,难道那棺椁中有什么变故,连闷油瓶都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