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庸庸碌碌的在医院里窝一辈子,听一帮平庸的人差遣,根本没有机会拿手术刀了,我便辞职了。当起了兽医。收入翻了好几倍。还能拿那些动物开刀过过瘾。动物可不像人那么娇气,多割几刀少割几刀都没关系。”
“你刚才一直提你舅舅,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早就去世了,也没有爷爷奶奶,我是个地地道道的孤儿。舅舅舅妈也就能给我口饭吃,对付到我能自力更生就拉倒,对我的生活毫不关心。我这些年也在反思我自己,我之所以会用这么变tai的手段杀人,归根结底是我不幸的童年造成的。我看国外有很多心理扭曲的连环杀人犯都是有童年创伤的。咱们国内估计也差不多,只是不让报道而已。”
“你这样的性格你老婆知道吗?”
“我没结婚。”
张睿多少也预料到了,“接着说案子吧,吕爱青的头和内脏都被煮过。为什么要这么做?”
程飞歪着脑袋,不住的砸吧嘴,似乎一时间没想好该如何表达。
“你烫煮被害人的头,是不是想增加警方辨认死者身份的难度?”张睿试探着说。这种观点也是当年的办案警察比较普遍的看法。
“不是。”程飞直接了当否认了,“我就是看她的脑袋不舒服,本来我第一步就把她的脑袋砍掉了,我对脑袋一点儿都不感兴趣,我喜欢是身体。可是我总感觉她还没死,一直瞅着我,都让我不能专心干活儿了。我一生气就把她的脑袋扔锅里煮了。至于那些内脏嘛,主要是味道太难闻,特别是肠子和胃,我干脆就一起扔锅里煮了。”
坐在张睿身边男警察相对能坚强点儿,另外一个是年轻的女警,毕业分配到公安局没几年,从来没听说过南大碎尸案。现在听得已经快要吐了。
只有张睿依然保持冷静,翻着卷宗,问道:“警方整理尸块时,发现被害人的内脏并不全。缺少了左肾,小肠也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