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半天,摇头说,我不知道,我也没得罪过什么人啊。
我又诱导她,那你眼下觉得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她呆呆的望着我。
我说,别看我,除了我以外。
憋了半天,她还是摇头。
我就猜到是这个结果,要不然,她也不会一开始就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当成凶手。
我望着窗外夜色中的高楼天台,那些凶手杀人的证物都在那儿,现在已经成了陷害我的证据。
我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得意洋洋的又回到那里,拿个破相机拍我们。我现在已经不在乎了,拍luo照也无所谓,想拍多少拍多少,你爷爷我不在乎了。
我现在最发愁的就是,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对付这个凶手。
那天晚上,我没再绑小青。她洗了个澡,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我俩谁也不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小青翻来覆去。
我问,你想什么呢?
她想了想,忽然问我,你上学那会儿有没有想过追我?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对付凶手,让她这个跨领域的问题难住了。
她等了一会儿,见我不吱声,说,不想说就算了。
我说,也没什么不想说,我怕打击你。实话实说,我当年没想过。
她有点儿失望,还有点不甘心,问我,那你当时有喜欢的女生吗?
我说了一个名字。
她吃惊的说,她?
那个“她”相当的平凡,除了家里稍微有点儿钱之外,好像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说,天上的牛郎配织女,地上的瘸驴配破车。
她咯咯笑了。
性命攸关的时候还能这么八卦,我确实佩服小青的“单纯”,用傻白甜来形容她恰如其分。不过她这么一打岔,我压抑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