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监控,头埋的很低。还用手挡着脸,急匆匆从侧门走了。”
“这不像是见义勇为啊。”郭蓉蓉说。“哪有做好事这么鬼鬼祟祟的。我看这个人倒是像凶手。”
“如果这个人是凶手,他又何必把姚佳悦送到医院呢。这也很反常啊。”钟开新反问。
“……”郭蓉蓉回答不上来。
杜志勋又问柳菲,“姚佳悦的伤情鉴定和手术过程你都详细核对过了吧。有没有什么疑点?”
柳菲摇头。
“没有疑点?”
“不是没有疑点,是根本无从下手。这些资料记录都太简陋了。当时是哪个医生给姚佳悦做的诊断现在都找不到。问谁谁都不承认。我怀疑这些诊断书说不定都是事后补上的,纯粹是敷衍了事。”
“那姚佳悦的尸体现在还有吗?”
“我问过,医生说她的器官已经捐献了。其余的部分送到火葬场焚化了。现在死不见尸才是最麻烦的,要不然,我至少还可以亲自来检查。现在只有那些用来敷衍的诊断书,我甚至都怀疑,姚佳悦到底是不是坠楼身亡的。”
柳菲说到这里,就发现坐在角落里的丁潜用异样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不知道是什么用意。
会议余下来的时间很沉闷,杜志勋做了一些简要安排,也只是加大排查力度,案子一下走进了死胡同。
散会后,柳菲走出会议室,钟开新殷勤的跟过来,问她晚上想吃点儿啥。还没等柳菲回答,丁潜走过来,说:“我找你有点儿事儿。”
钟开新不乐意了,“我说丁医生,光天化日,乾坤朗朗的,不带这么明抢的吧。”
“我跟她说正事。”
“什么正事,我也要听。”
“我只能跟她一个人说。”丁潜回头对柳菲说,“我在法医室等你。”说完先走了。
钟开新撇撇嘴,“哼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