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同样鲜明骇人的缝嘴方式,每一针都紧密,细致,一丝不苟。
无法想象,这几十针上百针给被害人带来了多大的痛苦和精神折磨。凶手如此享受这种古怪的变tai过程。
丁潜居然说,这个罪犯就是一个普通人,像千千万万在这座城市打工的普通人一样,工作单调,薪水可怜,生活无聊,家庭争吵。
这大概是众多人到中年,还再为生计奔波辛劳的中年人的写照。他们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人群,也是最容易妥协现实的人群。
就像生在皮肤上的黑痣,它们年复一年,丑陋不变的呆在那里,让人都懒得多看一眼。谁也不曾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家伙也会突变,成为最致命的癌症。
现场取证完毕,两具女尸连同行李箱一起被抬上法医车后备箱。
杜志勋问孙建洲,“听说电子科技大学离这里不远,在什么地方?”
孙建洲左右看了看,思索了一下,指着南面那片马上要拆迁的旧房群说:“应该是那个方向吧。穿过那片房子就是了……你看到那片树了吗,好像就是电子科技大。”
“咱们去走走吧。让他们先回局里。”
“现在去科技大?”
“嗯。”
孙建洲露出苦相。
这到处泥泞,没一块好地儿,这么老远怎么过去啊。但又不好驳杜志勋的面子,只好硬着头皮跟在他后面,杜志勋倒不以为然,兴致勃勃的走在前面,两人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稀泥前行。
大约走了七八百米,过了旧房群,眼前霍然开阔,在一眼望不到边的栅栏围墙后面是整整齐齐的树木和房屋。还有一个尖尖的钟楼,突兀而上,直指天空。
“这就是电子科技大了。”孙建洲喘口气,指着对面说。
“哦。附近应该有后门吧,陪我一起找找。”杜志勋仿佛没有看到孙建洲愁眉苦脸,眼睛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