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应该是挺长的,中途迷迷糊糊有一些意识,还听人说打什么营养液一类的,等真正醒过来的时候,头晕脑胀,就跟躺了许久一样。
我睁开眼一看,西部地区的高山、严寒、清澈的江流,都随之远去。
眼前是四四方方的一个空房间,边上有一张床,床上有被子一类的东西,床头有一个方桌,桌上摆了热腾腾的饭菜和水,香味儿扑鼻。
我这会儿脑子是很懵的,也不知道许开熠将我给放倒,把我弄到了什么地方,但肠胃就跟饿了许久一样,饥渴难耐,醒来后闻到这饭菜香味儿,没坚持几秒,我就决定先吃饭再说。
狼吞虎咽的吃饱喝足,我抹了把嘴,走到了房间的铁门处,开始敲门:“许开熠,龟孙子,你大爷的,放我出去!”刚敲没两下,铁门上方的铁栅栏处,冒出了一颗头。
一颗戴着隔离罩的头,隔离罩后面是一张陌生的脸,看起来二十出头,挺年轻的,神情比较严肃。
虽然我不认识这人的脸,但这种头罩我知道,这是一种隔离头罩,一般只有搞某些研究,需要进行空气或者皮肤隔离时才用。
我现在,肯定是在某个研究机构里。
j组织?
应该不会,j组织内部太复杂,那可是一滩浑水,我好不容易才脱身,许开熠不至于再坑我进去吧?
北京的科研所?
也不可能,这是正规机构,不可能干这种事儿,平白无故的把我关这儿,这可是犯法的。
“不要瞎叫。”外面戴隔离罩的年轻人皱了皱眉,在铁栅栏上敲了一下。
我道:“这是什么地方?许开熠呢?”
年轻人道:“你不用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好好待着就行。”说完就不搭理了,我顺着铁栅栏往外看,发现外面是个大房间,目光所及之处,能看到一些贴墙放着的仪器。
看样子,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