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裆里的老二竟然不争气的活跃了起来。
显然,有这个反应的不止我一个人,我听到弯刀三人的呼吸也跟着加重了,弯刀的声音变得凝重起来,他似乎咽了下口水,紧接着说道:“这东西……有点儿出乎意料的厉害,撤。”
我压下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心里暗骂獐子精不按常理出牌,说道:“早知道就不追过来了,靠!”我们四人原本都不信邪,想着追上獐子精,给它几枪,一劳永逸,免得它装神弄鬼给我们整幺蛾子。
但谁知这麝香香囊竟然这么厉害,我们才刚闻到点儿味道,身体的反应就出奇的大,我不知道弯刀三人现在是什么感觉,但在强烈的身体反应下,我的脑子里已经不受控制的,开始想一些违禁画面了,而更可怕的是,那股古怪的药香味儿更浓了。
再这样下去,我们没准儿真的会像民间传说那样,被迷惑的失去了神智,在沉沦于欲望中时,被獐子精扒了皮。
一想到一只獐子,披着我的皮回到营地里,勾引梭梭等人的情形,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撤、撤!”我边说,一行四人边迅速的往来时的方向撤离。整个过程不过二三十秒,但这种反应来的太快了,我握着枪的手几乎都有些发抖了,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才控制着自己的手没有往下摸。
盘左和盘右本来挺沉默的个性,这会儿估计是‘压力’太大,一边儿撤,嘴里一边儿骂着脏话,估计想用这种方式来转移注意力。
唯一看起来还好一点的是弯刀,没有什么反应,在盘左和盘右痛骂的时候,他喝制住了他们,示意二人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注意留心周围的动静。
然而,那股味道越来越浓,我们四人退出灌木丛,往回走时,双腿几乎在发抖。
安巴已经不在这儿了,估计我把他甩了之后,他自己先撤了。
远远的,灯光尽头已经能看见之前那棵挂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