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希望自己的生命力像梭梭一样强,不被折腾死呗。”
我道:“这代号好。”
说话间,我们办了手续,坐上了去黑龙江的飞机。
看着那和气的老太太,我不由得对未来的旅途,产生了一种怀疑:我们是牺牲者探险队,还是夕阳红旅游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