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腰间的快挂里,有应急的酒精,虽然并不多,但足够当个火引子了。
当然,光是这样还不够,我只是手里必须还要有明火,而且是比较耐燃,光照亮大的明火。
我将目光移向了旁边那具日本人的尸体,心中便有了主意:就是他了。
一回生,二回熟,反正已经死了,先砍他一条大腿,在伸缩杆上穿起来,稍微弄点儿酒精做引子,这就是最好的火把了。
接下来是靳乐他们。
靳乐可以让他休息一会儿,希望他能缓一缓。
至于其余三人,我不可能在上去后,一趟一趟的背着他们往返,一来没那么时间,二来没那个体力,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先爬上去,并且戴上绳索,靳乐先在下面守着他们。
等我上去后,再将绳索扔下来,由靳乐把他们捆上,我再往上拉。
这一串计划想好后,我坐在原地没动,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疲惫不堪的靳乐,便决定休息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再叫醒他。
早上出门的时候,我们早餐吃了哑巴老头家的土豆和泡菜,然后就一直折腾到现在,滴水未进,这会儿真是又累又渴,至于饥饿到没有感觉,因为这地方味儿太难闻了,足以把人的食欲完全给击败。
十五分钟后,我去叫靳乐,推了两下没动静,又叫了好几声也没反应。
我心里有些急,心说兄弟啊,现在我可就指望你和我搭档了,否则光靠我一个人,想把你们弄出去,那太困难了。
好在我又叫了几下,靳乐总算是醒过来了。
我松了口气,道:“兄弟,撑住,我已经想到办法了,出去就靠咱们两个了。”紧接着,我便将自己的计划跟靳乐说了一通。
靳乐皱了皱眉,似乎有什么顾虑,但他很快就点了点头,道:“你这个方法稍有些不妥,但现在这种情况,我们没有别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