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靠别人,一切只能靠自己,我不能后退……”
我呛了一下,道:“得得得,这话你说好几回了,收回我的鄙视,赶紧进入正题。”别看靳乐这么抠,但我还是挺佩服他的。他是个孤儿,从孤儿院出来后,就自己半工半读,一直学医,本硕博连读,为了赚生活费和学费,好几年时间,每天都只能睡五个小时而已。
或许是只有一个人的原因,他把自己的生活安排的很满,玩户外、玩摄影、没事儿还去学各种技能,显得特别积极向上,健康充实,或许是想用充实来驱散孤独吧。
第一次听他身世时,我肃然起敬,又觉得他特可怜,但每次这小子一想忽悠我,就会提自己的身世,以此来让我投降,到现在,我已经对他的‘孤儿奋斗史’免疫了。
我这么一说,靳乐噎了一下,耸了耸肩,道:“我的奋斗史已经不起作用了吗?”
我道:“我现在就对那通道后面的事情感兴趣。”
靳乐沉默了一下,又看了看远处的许开熠一眼,见他和王组长商量的认真,没注意这边,这才开口,讲起了后来的事。
他被我绑住后,痛苦难挡,摸到了自己腰间的匕首后,他没控制住,将绳索给割开了。
其实那一瞬间,他是后悔的,因为他的意识并没有完全消失,可解开了绳索,他又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
在这样的状态下,他下意识的,想找个人把自己重新给绑起来,乱走间,看见下方有灯光传出,便顺着前一批人留的地钉绳往下滑。
不过靳乐那时候身体太痛苦,所以根本抓不住,地钉绳是有专业的下法的,他控制不住自己,下到一半时,便连人带绳掉了下去。
现在靳乐这么要死不活的,就是当时摔到,伤筋动骨了,好几处都使不上不力。
当时他掉下去后,在石头上痛苦的滚了几圈,很快,瘙痒带来的那种奇特痛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