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乐咳嗽了一声,说:“这是我们民间流传的说法,医书上是学不到的。晦气据说就是地阴之中的煞气,用现代的话来讲,就是封闭的地下,形成的特殊细菌,因为通风,而一起涌了出来。”
这下医术2号听懂了,说:“特殊细菌?面具、面具……”原本停止找面具的众人,闻言一个个继续把面具拿了出来,戴在了脸上。
我一边戴面具,一边道:“靳乐啊,你好歹是个医生,下次说话,先分清楚主次,直接说细菌不就完了,还什么晦气、地阴之气,我们谁能听的懂啊。”别看靳乐病怏怏的,但戴起面具来却比谁都快,这让我想起了他之前两次装受伤,诈骗我劳动力的事儿,不禁怀疑的打量起了他。
靳乐仿佛明白了我在想什么,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被折腾的够惨的了,你觉得我现在这样……像装出来的吗?”看他一副虚弱疲惫的模样,我信了,便道:“再让我知道你是装的,我以后去医院,就专门挂你的号。”
他一愣,有些不解,道:“为什么要挂我的号?”
我道:“医闹!就说你看病骂人,多闹你几次,你要就失业了。”
靳乐闻言,笑了一下,说:“你搞清楚,我是外科的,你挂我的号是挂不到的,你只能排我的手术。真要想来医闹,可以啊,你至少得割个阑尾,要么割个包皮儿也行啊,或者做个结扎,我也能上台做。”
我一噎,大怒,心说好你个不锈钢的王八蛋,老子的阑尾倍儿棒,不需要割;老子的包皮长得是国际标准,更不需要割!他爷爷的,我闺女、儿子,一个都还没有,你就要给我结扎了?滚你个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