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站着一帮人,同样的黑袍,只不过有些人戴着面具,有些人没戴,目测加起来,应该有将近四十来个人。
戴面具的占大多数,没戴面具的占少数,那些戴面具的,大部分是拿着武器的,都是长矛一类的,没有火器。我们队伍里一共三支枪,可惜分开后,没有一支枪是在我这儿的,否则,或许可以扭转下局势,毕竟这帮人虽然多,但看样子没有热武器。
不过现在想这些也没有,我手里啥都没有。
大嘴唇朝着那帮人走过去,对着其中像是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了些什么,那个首领于是转过头来看我们。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都是邪教的人,一个个的,长得真是一个比一个丑。
这个首领身材同样消瘦,脸上皱纹密布,脸皮垂的似乎都要掉下来一样,根本不成人形。他蠕动着腮,似乎在对大嘴唇说什么。
片刻后,大嘴唇一声令下,说了一句我听不懂的语言,这帮押着我和弯刀的人,便率先押着我往前走。
他们的语言不是汉语,但我最近经常跟新疆人接触,又觉得也不是维语。
难不成是什么外国邪教,跑到我们西部地带作乱来了?
我以为他们是要把我押到那个首领那儿去,没成想,他们却是押着我,绕着玉球,走到了玉球的另一面。
这时我才发现,这玉球的另一面,竟然雕着一个楼梯。
紧接着,我被两个人推到了楼梯上。
那两个人自己并不上楼梯,而是用尖尖的长矛指着我,示意我自己上去。
我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但想到从玉球顶端流下来的血迹,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无奈此刻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长矛的威胁下,只能踏着玉阶,一步步往上走,心情就跟送死一样沉重。
我脑子乱转,思考着在这样的情况下,究竟如何才有逃生的机会,因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