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声隔着大门,清晰的传了进来,那分明是人的声音,但因为音色凄厉尖锐,因此难以辨别是男还是女,不过那种少闻的声音,让人一听之下,简直心肝都跟着颤了一下。
这种声音,是最恐怖的恐怖片,也无法配出的音效。
我倒抽一口凉气,这口气抽进肺里,几乎不敢吐出来。
那惨叫声一直持续着,似乎在经受什么极刑。我看向旁边沉默的弯刀,心说: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祭祀?他说的居然是真话?
可是刚才我们走了一圈,这地方都不见有人,又怎么会突然开始有人弄什么祭祀?
祭祀的人是谁?祭品有是谁?
这下子,不用弯刀提醒,我也不敢出去了,那阵惨叫声太过骇人,我干脆把耳朵给堵上了。而弯刀,仿佛并不是第一次听这种声音,他反应没我这么大。
这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如果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他还是人吗?人不可能长期生活在这里,他是鬼吧?我忍不住伸手,在他手上戳了两下。
热的。
弯刀有些不解,抬头看了我一眼,写到:干什么?
我写到:你是人还是鬼?
他写到:不知道。
弯刀经常用不知道这三个字来回复我,一问三不知,甚至问他名字,他也说不知道、不记得。最初,我觉得他是在搪塞我,但现在,我却觉得,他说的可能是真话。
他什么也不知道。
我写到:你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他写:不知道。
我写:你记得些什么?
他写:有同伴,我一直在找他们。
我写:几个?男女?
他写:不知道。
我写:那你怎么知道有同伴?
他写:直觉。
直觉,其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