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小齐等人惊慌不已的叫着我俩的名字,让我俩快点上去。
此刻,我能接住库尔班都实属不易了,哪还有精力把他弄上去,更别提我自己了。
难道今日,我和库尔班,就要葬身此处,被群虫一口一口给啃了?那可不比凌迟处死还痛苦?古时候凌迟处死,分为好几个等级,最高等级,得把犯人割满三千八百刀,才允许犯人断气,刽子手要是刀法不准,提前让犯人断气了,那么刽子手自己也是要没命的。
这些小虫子,要把我们一口一口吃了,那可不止吃三千八百口。
就在我困顿难挡,神思缓慢的时候,库尔班嘴里突然发出了呜的一声,紧接着,手指颤巍巍的往旁边指了指。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只见我身后右侧的位置,却是这个建筑物的门楣。
门是木门,也不知是什么材质,都这么多年了,居然还是完整的,此刻正半开着,露出一条缝隙。
我立刻明白了库尔班的意思,当即两人互相搀扶着,身上瞌睡虫涌动,跌跌撞撞的往门口而去。
入了门,我俩赶紧将门给关上了。
这人住的屋子,地面肯定是夯实的,因此不会有瞌睡虫钻出来,我们暂时算是安全了。
我和库尔班进入屋内,身上还有之前爬着的瞌睡虫,我俩试图将它们处理了,一落到地上,它们无法钻沙,便被我俩一脚踩死。
然而,踩了没几下,我俩坚持不住了,先是库尔班砰的一声倒在地上,迅速发出了呼噜噜的鼾声,仿佛睡的十分香甜。
紧接着,我自己也再难抵挡睡意,浑身发软,灵魂仿若飘忽,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后,整个人就睡过去了。
在极度的疲惫和困顿中,入睡那一瞬间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甚至,我都不害怕自己被咬死了,不管如何,让我睡了再说。
睡过去的那一瞬间,我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