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李承乾的一个念头,左武候卫开始像疯子一样在长安城的东、西两市到处抓胡商,闹的整个长安城所有西域胡商人人自危,甚至就连一些经常和胡人作生意的汉人也是个个胆战心惊,生怕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
而在东市的迎宾楼里,件事的始作俑者李承乾却惬意的一边品着葡萄酿,一边与长孙冲谈论着这次抓人的事情。
“高明,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如果再找不到你要的人,东、西两市的市署怕是要去京兆府告我们了。”把李承乾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长孙冲有些抱怨的说着。
“那就让他们去告,你只要把人全弄回来就好。”李承乾慢条斯理的端起杯子,将葡萄酿略一沾唇后,便轻轻放下。
虽然他现在已经十二岁了,但只要一天没有成年,老妈的禁酒令就一天有效,所以虽然看着长孙冲一口一口往灌份外眼馋,但也只能轻轻抿上一口,不敢多喝。
“不是,你到底要干啥说说不行么?这样没头没脑的抓人,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儿?”长孙冲吐槽似的说着。
“说了你也不知道,告诉你又有什么意义?”李承乾翻了个白眼,鄙夷的对长孙冲说道。
“你不说又怎么知道我不知道?我也是读书人好吧,别总是那么瞧不起人。”长孙冲说的有些心虚,李承乾过目不忘的本事他听自己老头子说过,要比学问,虽然他读的书不少,但还真就不一定能比的过他这个表弟。
“玻璃,你知道么?”李承乾并没有像长孙冲想的那样去鄙视他,而是很痛快的说了一个他根本理解不了的词汇。
“玻璃?那是个什么东西?人?还是物件?”长孙冲皱着眉想了想,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不由开口问道。
李承乾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看着长孙冲笑了笑,然后解释道:“准确的说,是琉璃的一种,样子你可以想像成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