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没事儿吧?”李承乾刚一回到‘兰若寺’,黑子和独孤玉凤就迎了上来。
“打个架而以,我能有什么事儿?”李承乾眼睛一瞪。
“听到没有,我就说殿下不可能有事。”独孤玉凤瞟了一眼黑子,炫耀自己的先见之明。
“嗯,就是又被禁足三个月。”李承乾一边换上舒服的练功服,一边大喘气的接了一句。
“啊,又禁足了?”独孤玉凤呆了呆,这才刚刚取消禁令不到半个月,怎么又给关进来了,不想随即想到,这事儿是因为自己而起的,便有些讷讷不知所言。
“禁足有什么啊,我一年禁足四次,一次三个月,早都习惯了。”李承乾大咧咧的说了一句,转头对黑子说道:“有什么事儿都三个月之后再说,赵王和汉王不离开长安不许动他们,知道不?”
黑子点点头,没有再提李元景和李元昌的事,那两个货现在已经够惨了,一个脑袋肿的跟屁股那么大,一个蹲在太医署咳血不止,如果现在再下手对付他俩,只怕将来在李二那里李承乾也不好交待。
“对了,那小鬼子怎么样了?”换好了衣服,李承乾在屋子里跳了跳,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看着一身党卫军军服的黑子,突然想起驿馆里还有个鬼子没有打。
“还是老样子,天天窝在驿馆也不出门,不过这段时间看上去有些不大正常,像是在担心什么。”黑子认真想了想,如果不是李承乾提起,他也把犬上三田耜那个矬子给忘了。
“回头你派人通知他一下,就说银子收到了。”李承乾自然是知道犬上那家伙在担心什么。
当初李承乾可是说过,二个月没收到银子就要扒了犬上的皮,现在已经快要四个月了,犬上如果不担心那才出了鬼呢。
“喏!”黑子答应一声,表示自己回头就去通知,随后又问道:“殿下,杨天那小子这几天训练的时候总是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