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现在一脑门的官司,实在是没心情跟这老货扯犊子。
“认错可以,把你写给河间的那词再鼓捣出十八出来,便随你去如何?”程老货极不要脸的说道。
李承乾脸已经快要抽了,心里在为老头子愁。为什么这帮天策府里出来的老货们为什么都是一个调调,诗词都是用‘鼓捣’这个词来形容。
真不知道这群老货当初都是怎么上的学,明明一个个都是家世不凡,却总是喜欢拿着无知当有趣。
“快点,老程还等着呢。”程老货见李承乾半晌无语,不由开始催促。
“程伯伯,承乾现在实在是作不出来,你想要如何便如何吧。”看着无耻的老货,李承乾连应付的心情都生不出来,干脆的玩起滚刀肉。
“小子,这可是第二次驳老夫的面子了。”程老货拿余光瞟着李承乾,言语中隐隐带着一丝威胁。
“非是小侄不给伯伯面子,只是这作诗不是做饭,想做就做,对吧?”这是李承乾最后一次尝试,如果老程继续纠缠,大不了撒破脸好了,谁叫丫看不出眉眼高低呢。
老程此时似乎也觉察出李承乾情绪不对头,扭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咂咂嘴说道:“成,老程信你一回,不过你小子记住啊,欠俺老程十诗词。”
“错过今日,程伯伯只管来找小侄便是。”李承乾现在只想快点把老程打掉,哪管答应的是什么。
等老货离开之后,李承乾身侧的一辆马车里,探出长乐的小脑袋:“哥哥,程伯伯好不知羞哦!”
“坐回去,小心碰到头。还有,以后不要这样背后说人,知道么。”看着大妹娃娃一样的面颊,李承乾笑了笑说道。
“知道了,哥哥。”李丽质的小脑袋随着马车的行驶一晃一晃的,样子说不出的可爱。
“快点坐好,要不然被母后看到又要说你了。”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