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室,一只肥硕的老鼠沿着墙角窜来窜去,寻找着那遗落在地板上的杂食零嘴以及那没有啃干净的肉骨头。
咔嚓!
一只暗黄色的大脚踩了上去,老鼠的身体瞬间爆炸,内肠鲜血四处飞溅。
那只大脚便沾染着老鼠的鲜血和内脏,一步步的走在这又脏又臭湿淋淋的水泥地板上面。
他走到坐在房间里唯一一张椅子上的那个西装男人面前,嗡声嗡气的说道:“死了两只家羊。”
西装男人从怀里摸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捂住鼻子,看到背心男人脚上的肮脏物,又有一种张嘴欲呕的强烈冲动。
他满脸嫌弃的盯着背心男人,埋怨地说道:“你把老鼠踩死干什么?它想要在屋子里找点儿吃的,那就让它吃好了......被它吃了,也算是间接的帮你打扫卫生。总比落在那里腐烂发霉要好。”
“我看它活得那么好,不开心。”背心男人说道。“在这个屋子里,不应该有一个活人。”
“......”西装男人心想,我不就是个活人吗?
不过,和这样的家伙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认死理的家伙,一辈子也就只能做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前途的牧羊人。
“探到什么东西了吗?”西装男人捂着嘴巴,出声问道。
“还没有靠近,就被发现了。”牧羊人出声说道。
“果然是世界上最难攻破的小楼啊,这么多年我们派了一波又一波人手......每次都是人还没有靠近就被发现了。那个被称为「彪叔」的老家伙到底是从哪儿找来的?我们到现在都没办法探到他的底。没家没口的,连出身来历都查不到,就像是从庄稼地里长出来的一样。”
“那是你们执行官的事情,我只负责牧羊。”背心男人出声说道。
“羊死了,身体里面内置的跟踪芯片总还在吧?他们把尸体丢哪儿去了?如果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