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换了一套雪白色的睡袍,正坐在椅子上打电话,手里的雪茄正在燃烧,释放出带有浓郁香气的烟雾。
威士忌杯里面的冰球早已经融化,看来这通电话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是......是.....我明白了。”
“我会说服他的,无论用任何手段,请您放心.........”
“明白,我们要的不是一部分,我们要的是全部......当然,那是下一步的计划,首先,我们要有一个入局的机会........”
“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操作好的。别看他现在嘴硬,熬上几天就想要花钱买命了。”
“是.....请等候我的好消息。祝您好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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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司马不器抽了一口雪茄,眼神看向那幽深冰凉的海平面。
因为没有关闭窗户的缘故,正有阵阵凉风吹拂而来,让司马不器感觉到有些寒冷。
可是,他喜欢这种寒冷,因为冷和痛都能够让人保持极致的清醒。
他端着酒杯走到阳台,听着那哗啦啦的潮声想着心事。
“敖屠.......”司马不器的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你找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司马不器猛地转身,然后满脸惊恐的看向坐在他刚才坐立过的沙发椅上的男人,沉声喝道:“你怎么在这里?谁放你出来的?是不是戴维?我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皮。”
坐在他面前的是敖屠,一个干干净净完好无损的敖屠。
这不科学!
因为他亲眼看到,敖屠被他的人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血水,变得肮脏无比,腥臭不堪。
敖屠不仅仅没有受伤,还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袖?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