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始饮滁水而甘。问诸滁人,得于州南百步之近。其上则丰山,耸然而特立;下则幽谷,窈然5而深藏......欧阳修的《丰乐亭记》,仿的却是苏轼的笔法,丰肌玉骨,不露锋芒,得了「天真」二字......不过,生辣不够,气机强劲不足,前者靠天赋,后者够勤奋。还需苦练。”
说完,不给作品上面落款为「曾寿」的书法界反驳的机会,立即提笔蘸墨,一幅崭新的《丰乐亭记》便跃然纸上。
“得心应手,自然而然。”
“圆润丰满,精气神俱佳。”
“性情率放,独表灵性......真是好字啊,我辈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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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光头老者盯着敖夜的这幅《丰乐亭记》观摩良久,然后走上前去把墙上那幅篇幅极大的《丰乐亭记》给摘了下来。
“可乐兄说的极是,珠玉当前,我有何颜面把自己的字高高的挂在上面?”
敖夜不因谁而停止自己的步伐,站在一幅草书面前,抬眼一扫,出声说道:“这幅作品我熟,官奴的《鸭头丸帖》.........”
官奴是王献之的小名,俞焯曾说:草书自汉张芝而下,妙人神品者,官奴一人而已。《鸭头丸帖》是他的传世名作之一。
陈纪中脸色煞白,心中忐忑不已。
这幅草书是他的作品,是他仿照王献之的《鸭头丸帖》所作。
以前,他觉得自己写的挺好的,前算五百年,后推五百年,他陈纪中称得上草书第一人。
可是,敖夜这个人有点儿邪门。
如果说之前他还怀疑敖夜的实力的话,现在,敖夜连续逼迫两位书法名家主动跑过去摘下自己的展品,这种行径实在太过霸道,也给人太大的压力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陈纪中也是写字的,他清楚敖夜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