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的,他们的脑海并不安静,只是现实和记忆中间多了一层无法突破的薄膜。
那是很薄很薄的一层膜,薄到两边的世界一模一样,可就是无法传递过去自己的声音。
在敲门声停止后,门后场景变得和之前稍微有些不同,空气中的臭味更加浓郁,其中还混杂着一股酒精的味道。
没有任何征兆,二楼楼梯口忽然出现了一张男人的脸,他就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手臂和酒瓶连接在一起,玻璃瓶子直接长进了肉里,他就用这畸形的手支撑着自己朝陈歌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