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印,递给陆宁,“这是你的,来来,继续!”
陆宁问:“我可以押几文钱不?”
“不行,你最低也要压十六两金!谁叫你第一次押,就是十六金呢?”公子哥瞪起了眼睛。
陆宁摊摊手。
公子哥洗牌,陆宁打骰子,公子哥发牌。
第二次,又是陆宁赢。
第三次,陆宁输,因为最大牌发到了庄家,陆宁问可不可以不押,公子哥不许,陆宁只能随便押了门输掉。
不过,陆宁可以选择三门任意一门,虽然每把都必须押牌,但从概率上,自然是赢多输少,有时候还押两门,押三门,不过各门每次陆宁都是押十六两金。
饶是如此,陆宁面前欠条越来越多,足足有上百张,大多数是十六两黄金的欠条,也有陆宁押了两门三门的,便是三十二两金和四十八两金的欠条。
公子哥越来越是烦躁,伊长福则趁乱,在陆宁打眼色后,搂着自己的金元宝偷偷溜掉。
“换牌换牌!”公子哥瞪着陆宁,“你个王八蛋出千!肯定是你摸牌时做了记号!”
都是东海赌馆的术语和脏话。
陆宁皱眉:“愿赌输服,再口出不逊,你可莫后悔!”
旁边帮闲立时鼓噪起来,公子哥却摆手,“不不不,你说得对,我输急了骂人,是我没赌品,我是王八蛋,哥哥,我给你赔不是了!既然我找不到哥哥出千的手段,那就是我输!”
这时候新牌拿过来,陆宁道:“我总要验验牌看三十二张牌对不对吧?你不放心我,你拿着给我看,我对你是很放心的!”
公子哥不免有些讪讪,但咬了咬牙,还是厚起脸皮,他拿了牌,给陆宁看。
但接下来,自然和方才过程没什么不同。
帮闲们甚至去纸扎铺买了一大卷草纸来,拿剪刀裁剪成小条,给公子哥写欠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