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登诸官员,立时都大惊失色,这杨守一,是不想活了么?只怕齐王回转兖州的第二天,你这脑袋就得搬家。
“好,你说得对!”陆宁微微颔首。
这时,远方传来马蹄声响,却见黄土官道远端,一行黑点由远及近,十几骑到得百步外便纷纷勒住缰绳,为首头戴黑巾幞头穿绯色官袍的官员滚落下马,匆匆走来,到了近前躬身:“登州刺史王伯安参见齐王殿下!”
陆宁笑笑,指了指日头,“我这等了半晌,不见你泰山,倒是把你等来了,倒也有趣。”
王伯安心里一沉,本能就觉得,事情好似不好善了,随之,暗暗咬咬牙。
“咦,我怎么听动静,还有百余名骑兵在后面,停在那土丘后了?是你的牙兵亲卫?”陆宁微笑看着王伯安。
王伯安怔了怔,脸上肉微微抽搐,他身后那十几名马客,也都骇然色变,其中一名卫士,惊慌间猛的拔出了腰刀。
“殿下在此,臣,臣自要率亲卫来卫护!”王伯安再次深深一躬。
陆宁笑笑,招了招手,一名刀婢抢步到了他身前单膝跪倒,却是将她背着的那长弓双手奉到陆宁手里,另一名刀婢也几乎同时跪到了陆宁面前,她跪的幅度极大,背上背的箭囊之密密麻麻箭羽正在陆宁手前。
陆宁手中长弓如满月,一枝箭矢激射而出。
一声闷哼,几十步外,那拔出腰刀正要讪讪放回去的卫士根本惨叫的机会都没有,便已经倒飞而出,嘭一声远远摔在地上,额头,一支雕翎箭好似已经射穿了他的脑颅。
从陆宁伸手到那卫士中箭飞出落地,实则都是一瞬间的事儿。
旁边众人,都惊呼出声。
文登诸官吓得簌簌发抖,便是杨守一也脸上变色。
从追杀变成看热闹的庄客一哄而散。
本来晕头转向混不知所以的朴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