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方向驶去。
来到铁架附近,我们停下车,步行来到铁架下,发现铁架周围全部都是冻土,唯独东北约十几米的地方,有挖过的痕迹。
我领着可儿来到那片新土附近,蹲下来,捏了些泥土用手指捻了捻,放到鼻子下一闻,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个不是血的味道,凡是埋骨之地,若是尸骨为横死,必有怨气,骨肉消融入土之后,一旦被挖出,新土就会带有这种特殊的血腥味。
确切的说,这其实是怨气的味道。
我弹了弹手指,站起来,看看可儿,“就是这里了,半个月前,有人用挖掘机挖开了这里,取走了杨天驿的尸骨。活儿做得很细,不仅尸骨一块没留下,就连土都给换过了,咱们的对手心思缜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想给我们留下呀。”
“切,那得看是对谁”,可儿说,“遇上少爷您,他就是扫的再干净又有什么用?这不还是让我们找到了么?”
我看看色,又看看表,“现在是午时,咱们找个地方吃点饭,休息一会,申时再过来。”
“过来再挖一遍么?”她问。
“没必要,再说也挖不出什么了”,我说,“不用问那么多,下午来了,你就知道了。”
她点点头,“嗯,好!”
我们回到车上,发动了车子,调转方向,原路返回了。
来到县城里,我们找了家面馆,先洗了手,然后点了四个肉夹馍和两碗臊子面。
面和馍刚上来,杨凯的电话打过来了。
“少爷,您什么时候到啊?”他问,“这都中午了。”
“你就在那等着,别动地方”,我说,“等着就是了。”
“哦,好!”他说,“那我点个外卖吃,有点饿了。”
“不行,你不能吃”,我说,“你吃了,医院那四个女孩就会饿了,她们不吃,你也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