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估计是意气风发,要重建神策军呢,需要我给你什么准信啊?你该不会还在打成儿和稚研的主意吧?我告诉你,这可不行啊!”
“别别别,郡王爷您说笑了,微臣可不是李少周,可没那么大的胆子!”岑天时连连摆手,转而道:“微臣的意思是,这金陵和长安之间,总不能一直绷着吧?您是南境之主,这个微臣可是心悦诚服的,只不过如今长安艰难,微臣等人才疏学浅,不堪大用,所以无法辅佐唐皇整顿朝纲,以至于——”
“御史中丞在我夫君面前尽可以直言,南平王府上下都不喜欢套话,所以您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李稚研在旁边摇了摇头,转而道:“你还在想着小皇叔此前的所作所为?要我看,夫君也没做错,已经给了他机会,是他自己把握不好而已,夫君如今已经一统南境,天策军不日便可以北上,扫平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到时候御史中丞打算让长安和金陵如何处理关系?”
这些话李稚研直接说出口,让岑天时大吃一惊,但是后者此时毫不讳言,挑明了最深层次的话语之后吓得连李成都放下了碗筷,侧着小耳朵在旁边偷听。
“时过境迁了,长安既然放弃了金陵,算计我和成儿,那就该想到今日之后果,就该想到我夫君之举措。”李稚研看着岑天时尴尬的表情转而摇头道:“御史中丞该不会是想说,小皇叔并没有想过这件事吧?他是觉得天下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是吗?若是如此,为何会有长安之祸?御史中丞为何又会出现在金陵呢?”
“郡主,您好歹是皇室中人,为何不愿意出手帮陛下一把呢?”岑天时苦笑不止,这句话李稚研来说比起薛洋更有杀伤力,也更让他难以心安。
“那是因为第一,我已经是薛家人,是南平王妃,早已经不是昔日的平湖郡主了,在我心中,夫君才是最重要的。”李稚研肃然道:“若有人伤害夫君,那便是和我李稚研过不去。其次,这大唐天下早已经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