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那几个城也保不住,后面的平卢军和我兄弟有杀子之仇啊,只怕现如今早就磨刀霍霍南下了。”朱瑄之所以在曲阜死守而不去北面,就在于平卢军所在的齐州和他们朱氏兄弟在此前早就彻底闹翻,若不是王敬武剿灭黄巢后不久就去世,新任节度使王师范年幼,掌控大局困难,只怕早就打过来了。
“既然北面不能去,那就只有去南面了。”徐友德知道当年王师悦的死因,也知道这其中谁起到了作用,但是此时说这些已经毫无意义,所以直接开口道:“大帅,我们南下吧。”
“投降杨行愍?”朱瑄瞪着大眼睛直摇头道:“投降他那还不如去找朱全忠呢,他们虽然敌对,但都是一丘之貉。宣武军好歹我等还熟识。”
“大帅,我说的是南边,不是杨行愍。”徐友德摇头苦笑道:“大帅,南边的薛郡王。也只有他才能帮我们报仇雪恨,打败杨行愍,为二帅报仇啊。”
“南平王府?”朱瑄一呆之下,沉默良久才苦笑道:“且不说兖州距离淮南千里之遥,中间穿州过县,我们败军一伙,如何能够越过徐州?再说昔日我曾和薛郡王也有些嫌隙,只怕人家未必肯收留啊。”
“他肯定会容纳大帅的。”徐友德咬咬牙,索性直接开口道:“我们手上这数千骑兵就是见面礼,那薛郡王在南边,缺乏战马,焉能不知这是一份大礼?就凭这个,他肯定会对大帅另眼相看的。而且传闻平南军在南境攻城略地,我等去了之后不论为官为将,总有出头之日,总好过被朱全忠吞噬殆尽要好。”徐友德是对朱全忠很有芥蒂,所以此时毫不迟疑道:“大帅还请听我一言,如今我等阖家老小都在曲阜城中,大帅难道不想有朝一日把他们找回来吗?也只有薛郡王的势力足以震慑住杨行愍和朱全忠等人,助我们一臂之力啊。而且兖州距离淮南随远,但我骑兵全力奔驰,一日一夜间足以驰骋百里之遥,往来数日之内即可南下徐州,到时候平南军必会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