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难关打下了基础。
“大兄,你打算何时对外发丧,安葬父亲?”刘?执掌水师所以留在了冈州城内,此时在见到各处逐渐传来好消息,就连原本的那几名牙将也被刘隐连续用了几次手段压制之后逐渐消停下来之后,开始朝着端坐不动的刘隐问道。
“值此大难之时,父亲灵柩还是暂时先放在冈州吧,你我应该着力于眼前之危局,否则稍有不慎,只怕刘氏一族好不容易在岭南打下的基业就要毁于一旦,那到时候你我到了阴间见到父亲和列祖列宗,该如何交代?”刘隐叹了口气,看着弟弟。刘氏兄弟当中除了自己,就只有眼前的刘?最有才华,水战精湛,而且还很有谋略,只是过于年轻气盛,还需要磨砺。
“大兄说的是平南军?他们不是还在广州以东吗?只要我们兄弟一心,和经略使一起守住广州防线,兄弟我带领水师封锁冈州海湾足以抵挡平南军的攻势,为大兄稳定地方争取时间。”刘?拱手道:“广州足有三十万人,乃是岭南第一大城,比起中原也是不遑多让,就算是平南军打过去了,凭此一城之地就足以长久坚守,一旦出现危险,我军还可以紧急驰援啊。”
“水师怎么办?你能挡得住平南军的水师吗?”刘?的话让刘隐沉默半晌之后忽然开口道:“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水师,冈州就在海边,一旦水师战败,对方就可以直接将步军送到冈州城下。如今父亲刚刚去世,内部人心不稳,百姓需要时间安抚,若是平南军此时大举进攻,二弟,你可知,大祸就在眼前了。”
“那大兄你说该怎么办?”刘?沉默不语,良久之后才开口,自从自己上次战败上兰岛,冈州水师实际上就已经声势大减,而且战船数量严重不足,就算是在自家门口作战,只怕也难以挡住何胜的那种大船攻击,而这也变成了他的一个心痛之处。这些天,除了协助刘隐处理政事,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泡在了造船作坊内,也想造出一艘和平南军水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