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的功劳封赏的。”
“那为何淮南道有表文上陈,准备扣押今年岁入,还将原本应该运送长安的去年半年的税赋都压下了?”王徽没好气道:“淮南素来繁盛,就算是薛相公出兵北征消耗巨大,也不会和如今长安这般,饥寒遍野吧?薛相公若是体恤百姓,为何对长安如此光景视而不见?”
“呵呵,看起来王相公对我家主公还是怨气非小啊,不过就算是我淮南道的税赋如数上缴,相公以为能够接济到这些百姓吗?”阿六摇了摇头道:“只怕都会一分不少的送到了神策军那里。”
“神策军拱卫陛下,不似你等之辈。”王徽一句话没说完,阿六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冷笑道:“神策军拱卫陛下?神策军到底听从谁的命令,王相公还要自欺欺人不成?这些天神策军在京城之内的所作所为你这个京兆尹难道不知道吗?”
“你!你到底想说什么?”王徽面色涨红,瞪着阿六怒道。
“说了,今日只是偶遇,王相公何必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呢?”阿六也不着急,反倒是慢条斯理的边挖野菜边叹息道:“如今长安破败不堪,唐皇诏令只怕都出不了京城了,王相公身为国之栋梁,执掌京都,还望早做打算。大唐这百年的天下不能就这么沉沦下去。”
“只要这世上少些让薛相公这样的弄权割据之辈,我大唐自然能够再次中兴。”王徽一甩袖子,冷笑道:“你也不用在我面前表现出一股忧国忧民的样子,似你这等犬牙之辈,我王某见得多了。”
“是吗?”阿六冷笑道:“我家主公承接高相公衣钵,经略淮南,安抚民生,保境守边,怎么在王相公这里就变成了弄权割据了?难不成这淮南节度使在王相公眼中就如此不堪?”
“算了,我本来也没打算和王相公说这么多,只是你有一位友人托我给你送封书信,所以才会在这里等你。既然话不投机,那也罢,王相公你自己看吧,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