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舒州和蕲黄等地的交通几乎全部都依仗大江水道,江面之上各式各样的商船昼夜往来不息,甚至在冬季苦水期也丝毫没有间断的迹象。孟昭图搭乘商船在碗口城登岸之后就直奔舒州府城。因为事情紧急,所以孟昭图在抵达舒州的时候,霍同宇都未曾来得及去迎接他。
“霍兄,此去扬州还请代孟某向主公致意,只要有我孟昭图在舒州一日,定叫田令孜的阴谋不能得逞。”霍同宇被紧急抽调回扬州民政部,舒州交给孟昭图主政。虽然他赶到有些遗憾,但是此时却抱拳笑道:“请孟兄放心,同宇一定带到。这是我准备的各项交接以及未尽事务。孟兄请查阅。”
“主公并未让你即日启程去扬州,你何必着急?不如留下来随我一起看看这一次田令孜打算派何人过来?”孟昭图哈哈一笑道:“此前在朝廷和田令孜恶斗数次,但是每次都因为唐皇宠信,致使最终功亏一篑,说来也是可惜了。”
“这一次孟兄依靠主公和淮南军,难道害怕他不成?”霍同宇一笑,也没有走,而是带着他一边熟悉舒州的政务,一边安排人去准备宴席,给孟昭图接风洗尘。舒州各地孟昭图当初来到时候可是几乎差不多都亲临过,所以他接手舒州倒也没有让霍同宇有太多的担心。
只不过两人不知道的是,在孟昭图这边接管了舒州政务,并且紧急和在舒州驻扎的淮南军第十四都杨易所部商议后续事宜的时候,扬州这边再次得到了一封诏书,这一次十三司那边同步的消息也一起抵达,只不过这一次的诏书想对上次而言,众人就没有了好奇的神色。
诏书上斥责淮南观察使薛洋携寇自重,作用淮南之地却不知为唐皇分忧,对外不能出兵勤王剿灭黄巢乱军,对内擅自动兵攻击临近州郡,压迫内部忠良势力,致使淮南繁华之地迅速凋敝,朝廷税赋枯竭。责令淮南观察使薛洋闭门自省,将观察使一职交由寿光防御使杨行愍接任,并且同时罢免舒州刺史霍同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