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瘁死而后已,不敢多做他想。”
“丈夫以为自己还能为君分忧吗?”向杰摇摇头冷然一笑道:“唐皇只怕连孟丈夫的奏折有没有看都是未知数,丈夫谈何为君分忧?今日若不是我等突然出现,丈夫在蟆颐津死了也是白死,无人会为丈夫喊冤,请问丈夫对得起这江河日下的大唐天下吗?对得起那些在苦难中挣扎百年之久的百姓吗?”
“孟某对不起!”这一句话说到了孟昭图的心坎里去了,让他忍不住长叹一声道:“向丈夫一席话,如醍醐灌顶,让孟某如梦方醒!”
“待来日向杰送左拾遗去一所在,或许那里还有能让百姓心系所托之人。”向杰点点头道:“丈夫现在此地暂歇数日,向杰到时送丈夫前往。如丈夫到时不满意,再回嘉州上任便是。”
“就是路上阿六兄弟所说的贵主所在之地?”孟昭图被对方说的有了一丝兴趣,“可否告知在何方?”
“舒州!淮南道境内。”向杰一点破,孟昭图倒是直接开口道:“舒州孟某倒是知晓一二,是否为林度主政之所?林度此人固然有些本事,但是说道是百姓心系所托,只怕丈夫所言有些不实吧?”
“林度自然不是百姓所托之人,在下所言乃是我家主公,舒州刺史留后薛洋薛郎君。”向杰摇头道:“林度已然挂冠回长安,舒州一切是我主公在打理。到时丈夫一看便知向某所言是否有虚。”向杰说完之后就不再多说,只是让孟昭图安心留在此地歇息几日,然后就出门而去。
“舒州留后?为何朝廷没有收到林度的表文?难道是庐州府和淮南节度使府扣押了?”向杰走后,孟昭图独自在里间自言自语。倒是向杰出来之后阿六前来道:“指挥使,杨复恭已被田令孜从枢密使贬成飞龙使,大权全部被田令孜收到自己手中。”
“事到如今不要管那么多了,主公临行前让我便宜行事,索性我也独断一回,明日一早派人以淮南节度使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