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操控,不管是兵员的选拔还是训练都是他一手包办,这种情况下投靠刺史府根本没有出路。李孝常虽然没有坐镇一方的心思,但是却也不想被人夺了兵权做一辈子冷板凳还要时时被人威胁性命。
李秀峰苦笑道:“贝翊礼不行,林远图不行,总不能去和关郎将联合吧?他现在可是自身难保,此前他的副将关宁前来也只是想从我军这里借粮,同时想两军联合帮他报仇雪恨而已,去投靠他那还不如林远图呢。”
“舒州难道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没有其他势力了?”李孝常冷不防的在李秀峰抱怨之后一句话说的大家都惊骇地看着他。李秀峰更是呐呐的问道:“大兄,该不会是想到了岳西的那位小郎君了吧?这更不可行。”
“为何不可?”李孝常看着自己的族弟忽然反问道:“我江防军没有地方事权,所得粮草兵员补给必须依靠舒州地方官衙,既然如此那为何不能选这位小郎君呢?”
“这不可能。”李秀峰还是直摇头道:“且不说岳西距离我蒲州距离遥远,中间横跨三方势力,一旦被他三人得知我军要和岳西兵马使府有关联,只怕顷刻之间都会前来夹攻我等。就算是关郎将此前还得到薛郎君之助才得回碗口城和手中兵马,但是此前那么艰难却依旧是向我等求援而不是岳西,只怕也是在暗中防备薛郎君。此时和他联合无异于自绝于舒州大势。”
“何为舒州大势?”李孝常摇摇头,饶有深意的看了看李秀峰道:“舒州大势已经在西边了,不在府城区区弹丸之地。至于你说的路途遥远,没听说舒州水师组建的消息吗?大江之上有这么一支水师在,我蒲州和岳西瞬间可变通途,就算是他们三家来攻我军,始终是可进可退,依靠水师支援比陆路还要方便快捷。”李孝常继而起身道:“当然最主要一点就在于,薛郎君所行之事无一不是合乎民心,岳西之地进出商人多在传颂其美名,这一点林远图之流能做到吗?这是有人主之相。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