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也不勉强,但我舒州军定会以雷霆之势拿下碗口城,将祸患灭杀在萌芽之中。”陈武知道关天印在想什么,所以毫不迟疑道:“贝翊礼何许人也想必关郎将比在下清楚,为了一己私欲对您这位多年老友痛下杀手,那么他也一定会为了保住手中权势朝我岳西挥戈相向。我家主公在岳西新政刚刚落地,百姓急需安抚,此时如若任何人胆敢依仗兵权破坏大局,我舒州军绝不姑息。”陈武这几句话说的是斩钉截铁,不留丝毫余地,“任何挡在我舒州军面前的对手都是与舒州百姓为敌之人,我舒州军不会留情。乱世用重典,以战止戈的道理我想关郎将不会不懂。”
“我若出山,不知贵主上打算如何助我?事成之后需要关某付出什么代价?”关天印在陈武说完之后和正德禅师对视一眼之后开口道:“江防军是关某旧部,只需关某一现身自然会迅速平定乱局,贵主上所说的助我一臂之力不知从何说起?”
“不瞒关郎将,在下就是我舒州军安排在碗口城内的主事者,来司空山之前,贝翊礼的清洗已经开始,他亲自坐镇,关郎将的心腹此时此刻只怕是在死亡的威胁中煎熬。屠刀挥舞,心腹将领如果被一扫而空,下层士兵到底对将军有多大拥戴我想将军应该心中有数才是。如果关郎将觉得我舒州军不需要出手,那也正好。我家主公对于碗口城也没有兴趣,只要不是落入贝翊礼手中即可。”陈武傲然一笑,说出去的话却让关天印老脸一红。如果心腹将领真的被贝翊礼一网打尽的话,那么他贸然回去只怕真的会只是送死而已。这也是出事之后他始终不曾露面的原因所在。
“关贤侄,容老衲说一句话。”关天印陷入沉默,旁边的正德禅师起身道:“为舒州安稳大局,老衲以为你应该出山了,收复江防军,避免旧部被屠戮是一条,另外更重要的是,也该为江防军数千将士寻找一个归宿了。江防军粮饷和兵员如何补充外人不清楚,你自己应该明了。一旦周围几个州郡出现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