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线汇报给了刺史府。
“看样子贝翊礼忍不住了,有了这些粮草再加上尹宗道提供的鱼饵,不怕这位老对头不上钩。”林远图接过眼线的汇报之后冷冷一笑,当即暗中秘密抽调人手,也开始了自己的部署。等了这么久,贝翊礼都全军出动了,如果刺史府还不能够在最后关头准备充足的话那么岂不是功亏一篑?
只不过刺史府和城外的府兵不同,贝翊礼调动兵马虽然没有直接打出报仇的旗号,但是在充足粮草的支撑之下,府兵的士气其实还是很好的,至少收拾兵器马匹,往来的士兵也比以前有了更多的生气。虽然这些人并不清楚这突然之间要做什么,但是这种事情在过去数年时间内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光是贝翊礼将他们调到城北的凤凰山附近驻守就好几次了。所以士兵们对于贝翊礼收拾行装的命令是丝毫不意外,这一点也让贝翊礼有充足的信心瞒过所有人,毕竟连带着自己的士兵都不知道接下来要干嘛,外人又如何得知他们到底要去哪呢?贝翊礼是丝毫不觉得薛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够将眼线触角伸到自己身边,而且刺史府为了不刺激他们,甚至连带着往日里对于府兵的一些限制在此时也都一一松开,这样一来自己行事也更加方便。可以说在这一点上不论是林度林远图还是贝翊礼都明白,他们此时的心思都只有一个,那就是西进。
舒州城军政两大机构开始同时往西进行最后的调动,也让府城之内的局势和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那一丝凝重即使是普通常人也能感觉的出来。而此时城东的角奎客栈内,一个穿着不起眼的年轻人的出现却让舒州城原本就混乱的这潭深水变得更加浑浊不堪。
“此事非同小可,你确定你这位乡人不会有其他心思?”角奎客栈门口,一个年轻人发问之后另外一人紧接着回到:“请放心,我等四兄弟愿以人头担保。”
“既然如此,那你我依计行事。”这么斩钉截铁的话让先前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