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
“你们四个姓甚名谁,报上来。”薛洋在旁边一名陈家护卫搬来一张椅子之后坐了下来,好整以暇道:“到了这个时候还不说,难不成真等到本县尉屠刀举起来以后才说?”
“你,你真的是太平县县尉?”那名壮汉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看着薛洋,似乎仍然不相信他的话,瓮声瓮气的问道。
“怎么?看着不像?如假包换,太平县县尉。”薛洋丝毫没理会自己这句话说出口之后这四人看着自己那惊诧的样子继续道:“本县尉现在问你,你为何助纣为虐,帮助张天雄欺压乡里,拦路抢劫过往商旅为祸一方?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值此国家倾颓,百姓需要豪杰出头之际,有这等本事却要做此等千夫所指之事,你们死后难道就不怕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吗?我要是你们的爹娘,就后悔将你们生在这个世上。”薛洋声色俱厉,越说越气,脸上的怒气也是越来越多,以至于手上的寒霜剑都随之迸射出冰冷的寒光。
“县尉郎君,冤枉啊,我等四人并不是张天雄的手下。”壮汉闻言“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仰着脖子道:“我等四人是黄州人士,只是去年在舒州和张天雄认识,日前才前来做客,并无附逆之举。我等在黄州可一点劣迹都没有啊。”
“哦,黄州人士?和张天雄在去年结识?”薛洋嘴角露出一丝莫名的笑意,但是声音之中却丝毫不放松道:“你们空口无凭,让本县尉如何信你?”
“郎君若是不信可以差人去舒州城东角奎酒楼,去寻东家吴明,他认识我等四人,而且去年和张天雄结识之时,吴明乃是我等乡人,那天他也在场,我等和张天雄兄弟可不是一路人。”壮汉旁边那位看起来年纪最小只有二十岁左右的青年人开口道:“今夜我四人险些坏了县尉郎君的大事,是我等该死,但求郎君看在我等并不知情的份上能够明察秋毫。”他这句话一说出口其他人立马跟着出言请求。
“好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