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走动关系,当成与孩子的纪念日过,尤其孩子半打不大的时候,远不如那一天,她安静的陪女儿在床上躺着来的充实。
窗外的烟花依次在空中绽放,电视机里是喜气洋洋的春节问候。
郁初北坐在沙发上,想推开压着她腿的顾君之。
顾君之不让,干脆抱着她的腰不撒手。
郁初北也懒得管他,给父母发短信。
顾君之抬起手够一下。
郁初北挪开。
顾君之又伸出手。
郁初北一口咬住他作怪的主子,声音含糊不清:“老实点,否则把你扔出去……”
郁初北没敢太‘刺激’他,只问候了父母和初四,就把手机关机了:“电视不好看吗?就盯着我。”
“……”顾君之不说话。
等于,你的小可爱不说话,郁初北哭笑不得,这就生气了,急忙把人来抱过来细细的磨。
……
初八的时候又下了一场雪。
顾君之穿着宽松的家居服陪着郁初北在阳台上浇花。
他万事随心情,水多水少看花的运气,随时都会浇死的那种。
即便这样,两个无所事事的人伺候的精心,阳台也是花团锦簇,丛林一般热闹。
郁初北修剪完藤萝的枝蔓,回头见他给一盆芍药快浇了一壶的水,不加思索的赶紧去拉他。
顾君之纹丝不动,手臂都没有晃一下。
郁初北愣了一下,几乎下意识的再次用力。
顾君之反应更快,身形才不怎么自然的晃了一下,讨饶的看着她,眼睛明亮又讨巧。
郁初北仿佛什么都没有察觉,照例训斥他:“成事不足!能那么浇吗!”再浇死了!
“我是看它渴吗。”顾君之委屈,他好心伺候它们。
“喝你自己怎么不都喝了,修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