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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你想怎么过?”顾君之晚上吃饭的时候平淡的问郁初北,修长的手臂伸出夹了一口西蓝花。
郁初北闻言撕开一个甜香翅中,吃了一口烤的娇嫩的肉,扫他一眼,又移开,继续吃肉。
顾君之皱眉,下意识的猜她这个眼神什么意思?还是他问的不对?
“在家过。”声音如常,她当时本来只是一个感叹句,他后换成疑问句很奇怪,郁初北秀气的咬掉手指上的黏着的酱汁问:“你有安排?”她这动作在老夫老妻面前也没什么让人想入非非的资本,何况对方还是性冷淡顾董。
顾君之脸色立即难看下来:“没有!”早晨让他说三遍都是废话?
郁初北奇怪的看他一眼,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而且也问了他是不是有安排啊:“你说话就说话,没事别脑补,你不说我知道你想什么?什么事?你要安排好了,咱们就去。”
为什么是他安排,而且还吃,已经吃两个了,眼睛看哪里呢?不知道不会:“猜!”
郁初北瞄他一眼,淡淡的:“看把我厉害的,我以后靠读心术发家致富好了。”
顾君之放下碗筷不吃了,推碗,上楼。
郁初北看着他上楼的修长背影,继续啃翅中,不忘趁机教育两儿子:“看到没,谁长大了学你们爸,我揍谁!一点小事就不吃饭,也就仗着有夜宵,你们要是敢,夜宵都没有。”
顾管家着急的看着顾先生,想拦又不敢:“我的姑奶奶,您就少说两句吧。”
郁初北给老人家面子,撕了一口肉放进顾彻嘴里。
顾临阵急忙张嘴:“要——”
“好,这个是我们二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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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半,窗外寒风烈烈,飘起了淅淅沥沥的雪花,郁初北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臂弯里放着玩小铃铛的小女儿,看电视:“君之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