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见。
金穗更是没人随意跟她说话,她家的阵势无形中隔开她与金穗同龄妈妈交流的机会,何况,若是真聚在一起,也许也说不到一块。
郁初北觉得结婚三年了,她可能如今……才有了一种‘腐败’的真实感。
……
“木匠。”
顾君之上楼的脚步未停,甚至不好奇她又从哪里给自己安了一个新称呼,与其和初北计较这些完全没有意义的事,不如多吸一口空气!
郁初北背着手,在后面兴致盎然的跟着他,笑容甜蜜温柔。
仿佛前面走着的是随时会温柔的转身,对她嘘寒问暖,离开了自己就不能活的老公:“前面楼层的王姐送了我一瓶她自己做的晚霜。”
郁初北靠在他卧室门边,笑眯眯的看着他:“王姐你不知道是谁吧?就是咱们小区最有气质的那位姐姐,旗袍传出来最有味道,让人想到大家闺秀的那位,你不知道,她祖母的祖母的祖母那一辈是芳香师,她从小就跟着家里做香脂,人家祖上是皇尚,配出来的都是好东西,你不知道可香了……”
顾君之脱衣服,解扣子,从胸膛到腕叩,准备洗澡。如果他没记错,她洗手间里摆了一面墙的身体乳、护肤乳、面霜、晚霜,还有叫不出名字的那些东西,都是手工完成,不量产。
郁初北看着他脱下衬衣,漏出精壮的上身,吹声口哨。
顾君之手放在皮带上,看她一眼,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手指‘咔’的一声抽出皮带。
郁初北想起自己的贤惠,赶紧提醒:“我专门给你拿了一瓶治冷脸的,据说抹抹就有笑纹了,是不是很神奇!听到有没有很高兴!”
顾君之到底比较含羞,没有在这样的光线下,肆无忌惮的向异性展示自己隐私的习惯,停下手里的动作,提醒她:“你是不是出去一下。”
郁初北心里把他腹诽个遍,你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