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的是顾临阵,她怕自家孩子没深浅,一把捏死了,到时候非惹哭一片。
郁初北站在了顾临阵身后,长裙垂在脚踝,露出鞋子一个小角,养尊处优的生活养出了几分雍容华贵的气派。
她见顾临阵没有要强捏的伊意思,先打量了一下周围三个孩子。
最左边的小男孩比自己孩子大一点,穿了一件格子衬衣,一条背带牛仔裤,小寸头,男孩子很白,应该也很腼腆,蜻蜓每次飞起来,他都惊慌的往后退。
不是跟着起哄的退,也不像顾临阵故意咋呼,他真怕,但又忍不住好奇心往前看,害羞又忍人怜爱,很腼腆柔弱的小男孩。
挨着这位小男孩的是位小姑娘,三周多的样子,梳着两个小马尾,大眼睛,小圆脸,十分可爱。每次蜻蜓针扎飞起又落下,她叫的最开心。
另一个小男生应给最大,但也三周半的样子,他盯着小蜻蜓,不怎么说话,按说他这么大的小孩子是最喜欢小动物的时候,而且不懂怜悯,并不知道失去翅膀对一只本就生命短暂的蜻蜓意味着什么。
但他……好像能懂一点。
顾君之不禁多看了他一眼,顺便看了眼他身后,站了一位四五十岁的女人,不知道是保姆还是家长。
这些小孩子穿的都很讲究,也就都很好看,但这个小孩子穿的尤为考究,围在脖子上的小围巾,露在外面的logo表示巴掌大的小围巾,三千多。
郁初北再看看自家两个,顾彻平时算安静多思的孩子,此刻追着蜻蜓,也傻白甜一样。
顾临阵不用说,他应该很想冲过去,一脚踩死飞不起来的小东西。
所以这么大点的孩子是很难反思生命的意义的,如果懂了,说明他童年必有经历,造成了意识敏感。也许是好的,也许是坏的。
郁初北很快收住了思绪,这跟她无关:“顾临阵你干什么!”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