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冷冷淡淡的,但她隐约觉的好了一些。
郁初北用小锉刀把小指最后一个弧度磨成月牙形,然后从各色的颜色中挑了空心绿,在大拇指上轻轻一抹,然后用手扇着风。
顾君之出来倒水,看了沙发上的她一眼,脚趾白皙饱满,绿色落在指盖上,浅淡却不喧宾夺主,茶几上摆放着成堆的用品,单是指甲油的颜色就有七十多种,明明之会用到一种,却要将颜色箱全部展开,完全是无用功。
郁初北自然也看到他了,宽大的家居服在她弯身扇风时露出一片洁白的肌肤,她似乎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声音随意的开口:“修指甲吗,我都拿出来了。”仿佛老夫老妻说的水到渠成。
顾君之怎么可能理她,转身回了卧室,关门、锁上。
郁初北耳尖的听到锁门声,对着门的方向撇撇嘴,之张口不出声:切,谁稀罕给你修。
*
晚上十点半,顾君之坐在仅仅能容纳一个人的书桌旁,合上了手里的文件,两指在眉心轻轻的转着。
门外,顾管家送来了夜宵又悄悄的出去了。
郁初北在卧室里练瑜伽,头贴在脚面上,浅浅的……吸气……呼气……吸……
次卧的门开了。
郁初北直接扭过头,姿势不变,从脚往上看到了一位穿戴整齐,帅的不能再帅的男人,他正站在门口,刚好门对门的看见她。
“你出去?”她依旧是腹部、胸腔、脸贴着下身的姿势,声音有些微微的失真。
顾君之没搭理她。
郁初北心里素质好,就知道他不会回答,她tm最近也早练出来了,就是自言自语,看起来傻乎乎的,不说还不行,万一让人家心高气傲的觉得她冷漠怎么办,她这个发光的太阳,扮演者治愈角色的人物,怎么也得有点暖的不行的样子。
虽然她心里忍不住对此嗤之以鼻,她冷!请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