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和浑身紧绷的神经都彰显着这个男人隐而不发的焦躁。
顾君之无名火冒出来!随手拿起沙发旁的遥控器,瞬间甩在墙上!哐当一声,遥控器四分五裂。
顾管家吓了一跳,小心的看眼易朗月。
易朗月额角青筋隐隐作痛:怎么了!
顾管家声音很轻:“顾先生还没有包扎伤口……”
那就不包扎了,晾着!想归这样想,但不能真这么做:“你在这里守着,我去请夫人。”
……
郁初北依旧穿着睡衣,头发随意的扎在脑后,自然而然的打开门进来,玄关的灯自动亮起。
顾君之看过去,目光如厉鹰般不客气的落在她身上,带着抓人的阴戾!张扬肆意!毫不收敛!又野性十足!
郁初北就是心里建设再好,也忍不住借着拿起药箱的动作,避开了他逼人的视线,他怎么能把同一张脸‘糟蹋’成另一幅样子!刚才易朗月还说了他一路好话,说什么只是看着有些不好亲近,其实很好相处。
呵呵!如果那样!他怎么不进来!
郁初北深吸一口气,走入客厅时已经恢复如常,虽然他身上现在完全看不出迤嬴的影子,甚至坐在那里仿佛占据了整个客厅的气场尤其慎人,但他身上有伤。
郁初北走到茶几旁,打开药箱。
顾君之冷眼看着她,一只蝼蚁,被有些人强硬的插上了翅膀,就分不清她自己是谁了:“滚——”吐字清晰、不带感情。
郁初北克制着拿出绷带,几乎可以闻到他身上生人勿进的气息!而且这种危险感让她隐隐有些熟悉!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而是该问问易朗月哪里来的自信,觉得她过来会好一些,这位顾先生表现过一点对他的不一般吗!
“听不见吗,让我再提醒你一次——”
郁初北将所有会用到的东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