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微微回神,想起高成充说的什么,她刚才太经常,把跳楼的人忘了,既然没事,当然最好。
郁初北脸色发白的回了39层。
顾君之亦步亦趋的跟着。
保镖在走廊里向里面看了一眼,有些担心,但因为没有权利跟进,固守在原地。
整个39层静悄悄的,位于中间的董事长办公室里更是安静。
郁初北坐在沙发上。
顾君之贴着门站着。
沉默、紧张的气氛在办公室内蔓延,顾君之早已经看到了她手指上的伤,心里更加着急,想提醒她包扎伤口,她的手——刚想动——
“你最好站着。”平静无波的声音透着森森寒意。
顾君之的脚步钉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贴着门站着,眼睛焦急的看着她面无全非的手指,严重的地方已经在滴血。
顾君之心里突然很难受,他觉得都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不好,他每次都办不好一件事情,每次都是不好的结果,他是个什么事都做不好的蠢人,他就不该活着让别人收到伤害,他——
顾君之突然觉得呼吸苦难——
郁初北走了过来,将他抱进怀里,又忍不住一阵拳打脚踢:“你跳什么跳!他死他的!你跳什么!你跳下去了我怎么办!我也跟着你跳!”孩子怎么办!这句加了没有用处:“你快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郁初北紧紧的抱着他,哭的难受、悲伤。
顾君之抱着她,抱的更紧,让她严丝合缝的贴在身上,汲取她身上的依赖。
郁初北哭的浑身难受,无力,刚刚被惊讶的惊悚感,和对抗高成充力道的劲的副作用全部显现了出来,神经送下来后,她觉得自己软绵绵能飘起来。
可即便这样郁初北也极力的攀附在顾君之身上,不让顾君之离开她的视线,刚才的一幕太恐怖了!他怎么能跳下去呢!联想到他每次都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