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摇摇头:“没有。”
她明明想事情了,顾君之握住她放在膝盖上手,是觉得她想的事情与他无关,还是根本不想告诉他。
郁初北反握住他,对他笑笑。
……
刚想到易朗月,郁初北就在下车时看到了他。
易朗月惊讶的看了夫人一样,又像没有看见移开目光,急忙为顾先生引路:“先生请,顾经理在六楼。”
郁初北跟上脚步。
郁初北大概知道应该很重,毕竟吓得迤嬴换人格逃避她生气,怎么也是拿的出手的伤势,应该和当年路夕阳的情况差不多。
但郁初北看顾成后,觉得自己还是想的简单了,顾成整个脑袋上缠着白色的绷带,全身上下除了眼睛能动,哪里都不能动。
据看护的护工和医生说,顾成脑部已经进行了两次手术,等身体恢复一些后,还需要再进行三次手术,才会对身体恢复一点控制和直觉,现在他所有的行动都要靠人伺候,除了上半身,下半身没有直觉。
就是上半身的情况也不容乐观,因为顾成脑部损伤很重,需要进行长达六年的康复才又可能正常行走。
医生让他们要有心里准备,以后对病人要有耐心,家人的陪护对病人的康复也很有帮助。
郁初北无意识的点着头,难以想象迤嬴是怎么对人下手的!简直——
郁初北下意识的看向床上的顾成。
护工为他换了床下的垫子。
郁初北非礼勿视,没有去看,只是下意识的看向他的眼睛,郁初北有种他激烈的无法诉说的让自己滚的错觉。
郁初北当没有看见,移开目光,心里对他那天的所作所为,在看到他这个样子后,已经没那么咬牙切齿了,还因为对方现在这个样子,有些无用的同情,毕竟动手的是迤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至于顾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