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北醒来的第三天,精神已经好多了,只要不碰到缝线的伤口头就不疼,脑震荡的后遗症已经缓和,她也能下床走路,在房间里溜圈。
只是没有被解释的问题依旧困扰着她,因为太平静了,没有任何人提前因后果。
如果顾君之赤子之心,一心扑在她身上,什么都可以不计较,顾叔绝对不可能!
顾叔平时看着很好说话,没有脾气,又是一名平平无奇的老管家。
但顾荣洪明明不是,他六十多岁,年薪百万起跳,名下也有自己经营的项目,除了他顾君之没有什么能让他侧目,他会对顾君之受到的‘侮辱’无动于衷?
郁初北吃了早饭,看着顾君之用温毛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着手指。
“我自己来。”
顾君之不松手,继续认真为她擦拭。
郁初北想提醒他,刚才吃饭是你喂的,没有用到手,就被擦到了嘴,只能呜呜的什么都说不出口。
郁初北还是想跟顾叔谈谈。
但是顾君之很粘她,走到哪里跟到哪里,去洗手间都要他在才能关门,要不然就闹,他也不是抗议,就是站在门口无声的哭。
郁初北能说什么,就当后面长了一条小尾巴,不可分割了。
这也意味着,她全天都没有找到和顾叔、或者吴姨说句话的时间。
郁初北是从易朗月来看她的时候听出问题原因的。
易朗月说了一句:“公司里安全隐患太多,夫人在39层办公,平时没什么人,楼梯又很好使用,再发生这种被发现的几率一样低,还是让保镖跟着,不能再摔了,这次幸亏有人发现的早,下次未必有这样的好运气。”
郁初北当时在喝水,喝水的动作都没有顿一下,神色自然的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就是觉得脚下一空,虽知道那么巧。”
易朗月现在想想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