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想法就及其可笑。
压制!不过是有限的苟延残喘罢了。
顾君之又看到缠绕在周围的那一点点金光在闪耀。
白衣少爷下意识的抬头,不远的金沙海更加活跃、高兴。
她来了吧。
金色回应,好像虚妄的阳光。
白衣少年冷静的看着这一点点光越来越快。
顾君之却并没有因为金光的明亮,有什么内心上的波澜。
他像个局外人,好像只是看着别人的五光十色,甚至连那点五颜六色都吸引不了他,就是一瞥而过,不知道过没过眼的风景。
郁初北只是靠近了几步,便停止了,免得招人嫌了,对方给她放个大招,她找谁哭去。
顾君之并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还是站在了原来的位置,无需他抬眼,湖里的倒影就能看到她含笑的深色。
顾君之目光没有特异移开,眸光中有水,或许有水,有鱼,也或许没有。
他只是维持着刚刚的姿势,看了一段不知道入没入眼的风景。
也许还是看到了的你,看到了她的笑容和她抱在怀里的孩子。
顾君之尽量从毫无波澜的记忆里寻找出这个孩子的记忆,想起,她怀孕过,生下来孩子。
也就是生下的孩子。
顾君之让人见之忘俗的眼睛里没有波澜,他想别人遗忘的净土,度了所有看到他的人,唯独忘了他自己。
这却不影响他余光扫到的‘空虚’,她抱着的孩子犹如坐在树洞里的少年,只是孩子目光更加纯净,没有一丝杂质,没有恶意的半生体,也不是枯洞中的少年伪装的柔弱和胆怯、可怜。
对方是纯净的柔弱,他几乎可以想象,伪造体与正体站在一起时,伪造体内心会升起的恐惧和杀意。
这就好比偷来的幸福,发现被原来的主人看到了,犹如被人堪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