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关了。
郁初三瞬间什么都不想说了。
郁初南还惦记着自己的事:“你说,我还有没有用。”
没有!你回去吧,没见那些想照顾两个孩子都没有排上队,你还能做什么!赶紧回去!
但大姐是二姐接来的,二姐的意识说的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她走了,她能说什么:“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问二姐,说不定二姐需要。”
“是吧!”郁初南顿时又精神了一些,想着又有了奔头,也是,万一需要呢:“你二姐,是不是被人养在外头了?”
郁初三的瞌睡虫都惊醒了:“姐,你想什么呢!”
郁初南对老三的反应也很惊讶,那么大声音干什么,没见她都压的这么低了:“我也是怀疑,你看,他们两个人一直住在这里,生孩子也没有男方家人出面,又是那个阵势,我就想着是不是……”年纪大了,想的还是现实一些。
有一瞬间郁初三觉得大姐怀疑的相当有理由,整个人都坐起来了,但想想:“不会吧,二姐夫才多大,而且结婚证我们是见过的。”
郁初南也不知道怎么说:“他没有父母吗?”一位上年纪的都没有看见。
“过世了吧?”而且还来了那么多一看就有分量的人,怎么看也不该是躲躲藏藏的关系,而且二姐夫有病,那人的人还能知道怎么养个小的?
郁初南也不敢瞎说,她就是觉的怪,拍拍郁初三的被子:“先睡吧。”
郁初三看着关上的门,郁闷了,把她说精神了,她走了!
……
夜晚非常冷,上半夜还下了冻雨,外面张灯结彩,也没有拦住风雪交加中的年意。
灯火整晚的亮着,医院大门上的灯笼闪着喜气洋洋的光。
病房里的人大多睡了,值班的人在值夜。
夏侯执屹围着大少爷走了一圈,又围着二少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