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郁初北,如果不是郁初北自己的儿子用的着受那份罪、遭那份苦!
都说女孩子要贤惠!就郁初北那样的惹祸精!夕阳能跟她分清真是谢天谢地!
如今以为以后都没有什么关系了!谁知道梅芳云还要拿他儿子作筏子!也不看看他们家有没有那个命!
不过说起来还是有的,比如郁初三,不过被他们家自己作没了,活该了。
王新梅想起郁初北当初趾高气昂的样子就有气,她如果真的喜欢自己的儿子,自己儿子伤成那个样子,她就不会无动于衷:“我就是气不过,也不怕风大闪了舌……”
王新梅突然想起来,眼睛都亮了起来,她怎么没想到呢?
郁初四有没有在海城上大学问问她儿子不是就知道了。
至于郁初北结婚,夕阳怎么也能听说一些,一定嫁的也不怎么样,儿子的话总是有可信度的,看梅芳云还有什么脸吹!
王新梅拿起手机。
路桃林跟她争了一会就不争了,自从从海城回来,王新梅再不复往日任劳任怨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憋了一肚子的不痛快,行事也尖锐了些。
“夕阳啊,最近怎么样?身体好点了吗?”
路桃林也想大儿子,凑了过去。
路夕阳从办公室出来,标准的西装领带,胸口别着员工的牌子,整个人精神很好、气色也很好。
从他现在站的地方看下去,下面就是来来往往的车辆,奔波的速度不同,所处的阶段地位也就不同。
对现在的他来说,他已经比同届的同学们,甚至学长们占的还要高,他上次回学校拿文件,几位教授也在旁敲侧击的打听他们天世集团的最近启动的研究项目,想要塞人进来。
随着天世集团的蒸蒸日上,年薪的涨幅,福利待遇的提高,路夕阳自然少有不痛快的:“好多了,你和爸呢,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