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看过多少外公诉说的肮脏,不管被传授过多少理论知识,心都是柔软的吗?
这么一对比,顾成和顾君之就是两只动物啊:“他们两个人的事没有什么应不应该的。”
“可你刚才说了是敲诈——”顾玖看着她,敏锐的抓着她的话题不依不饶!
“嗯,是,但你刚才问的是我你爸妈——涉及家庭了,很私密。”
顾玖沉默下来,静谧的气氛在两人间蔓延。
几步外的保镖像木桩一样站着,
走廊上的灯光和房间内玄关的灯光,营造出不同的光度,仿佛两个人置身于不同的世界。
顾玖又重新看向她,见她头一点一点的向下,又瞬间抬起来,撑着疲倦的眼皮茫然一片,。
顾玖突然觉得可能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在坚持什么,跟对家的儿子聊天!
或者说陪对家脑子抽筋的儿子:“我爸对我很好。”
郁初北突然精神了,声音都没有一丝困意:“嗯,知道。”
“顾君之没有!”
“你要是没事的话,是不是该去酒吧买醉了,或许还能碰到知心小妹妹。”
“我爸妈离婚了。”
“……”
“打的很难看的离婚了……”顾玖又开始沉默,望着长长的走廊沉默。
沉默着看着走廊的灯亮起、黑暗,黑暗又亮起。
郁初北熬不住他的坚持,太困了:“要不,你来沙发上坐会儿……”
“我以为你会陪我到天亮。”顾玖看着她。
你想道德绑架谁:“我是你嫂子,不是你妈。”
“你还有多久生?”
“五个多月。”郁初北从鞋厨的抽屉里找出一把备用钥匙:“楼上七楼,钥匙上有门牌号,躺着数星星去,不行了打个专家热线,我水平毕竟有限。”说完直接关上门,回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