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好了……”
顾振书觉得荒谬,自己刺激顾君之,顾君之不出来刺激别人就是好的:“如果我说,我根本没有做,你信吗?”
“……”
顾振书看着马哥再抛出一个问题:“这件事是郁初北说的?他们结婚没有通知我,怀疑也不与我说,如今顾君之又不露面,我也见不到,随便她怎么说都是对的,我还说她想以婚姻的事实牵制顾君之。”
老马皱眉:“不可能!”顾君之什么脾气:“这些话你以后也少说!但,我听说是你说顾君之精神不太好的。”这件事他有确切的证据。
顾振书觉得不公平,郁初北就不可以,他就有可能夺权了是吗!郁初北,你行事未免太过分!“因为是真的……”
是真的就能乱说。
“我本来就说过,顾君之签出去的和作案有安全隐患,他们就是不听,他们——”
“破产了吗!是让你破产了,还是让别人破产了!既然都没有,什么是安全隐患,项目不够好!还是空手套白狼了!”
顾振书瞬间哑口。
马总一锤定音:“这件事是你办的欠妥。”
顾振书放在毯子下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又松开:“是我考虑不周。”
“既然这件事是你说的,你想怎么处理?”
顾振书声音很淡,带着沧桑的无力感:“我已经老了,何况我还没有做什么,就已经被人怀疑。”
语气颇为自嘲:“这么多年,我所有的付出反而一文不值了一样,这时候如果我要什么,或者说我说我能出面,倒显得不是我做的也是我做的了。
不如这样,就让顾成和君之两人决议吧。”
马总觉得如果必须要有个人帮忙顾君之签字,或者作为监护人的话,顾玖比顾成好一点,只是,马总还想到一个人:“你觉得夏侯执屹会答应。”
顾振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