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重点不是谁是哥哥谁是弟弟吗?你们就那么确定先出生的是上面的那位?”
夏侯执屹觉得易朗月跟顾先生待久了,傻了:“废话,这时候不是看谁个大吗。”
易朗月看着夏侯执屹声高目坚的样子,觉得好有道理啊,但:“这到底是谁的腿?”
这是一个发人深省的好问题,这么多胳膊这么多双腿搅和在一起,又是在超声波影像下,谁能分的清:“那不重要,别管是谁的,兄弟两人感情真好啊。”
兄弟?易朗月心里又不赞成了,在不敢抽夫人血的情况下,纯碎看b超,又是两个孩子缠在一块的情况下,看清了?
都说愿望是美好的:“但如果是两位女儿就不培养女王了吗!”
夏侯执屹觉得易朗月最近是没事做了,总是异想天开是不是:“你没听医生说已经确定有一位是少爷了吗,另一位是女王也行,你就是小小姐的启蒙老师,以后管理好后宫关系。”都是要操心的,女孩子反而更好一点,有易朗月这位现成的大管家。
易朗月突然不想跟夏侯执屹说话了:“你也没结婚呢。”
“但我不是处啊。”
说的这么有道理,夫人知道吗,夫人瞬间打死你。
……
指针指向了五点二十。
“郁秘书。”顾成叫住背着包往电梯口走的她。
郁初北回头。
半张脸在白炽灯的照耀下,越发白净端庄,干净内敛的气质平和又宁静,仿佛他不开口,她就会一直这样的等待,岁月静好,经久不衰。
顾成猛然间有种,这就是女人该有的样子,或者说他心目中属于女性的部分,柔软不失稳重,沉静不失责任。
“嗯?”
顾成收回立即收回思绪,他疯了,觉得她算是能入眼的女人,几天之前觉得她龌龊不堪的人是谁?